一个下午过去,傍晚回家的路上,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 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 庄依波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变化,心头只觉得更慌,再开口时,却仍是低声道:我真的没有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