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 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