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 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 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着,仿佛下一秒,就会被大火彻底吞噬。 同一时间,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,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,而他旁边,是看着窗外,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。 啊!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。 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。慕浅说,我还没活够,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。 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 你放心吧,主动权在我们手里,只要好好防范,我们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的,我也不会有危险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