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连忙推了容隽一把,容隽也有些慌了神,连忙重新趴到床上用先前的方法试图哄悦悦玩。 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,容恒一路专心致志地开车,而陆沅则认真地盯着前方的道路,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。 陆沅有些害羞地笑了笑,容恒同样喜上眉梢,揽着她在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。 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 十二三公里有什么好远的?容恒说,不过就是半个多小时的事。 12月30日,一年之中的倒数第二天,前来民政局领证的新人不算多也不算少,两个人来得也不早不晚,前面只有几对新人。 想到这里,陆沅看了他一眼,忽地道:你是在紧张吗? 你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很强的吗?慕浅说,你现在只护着他,心里是没有我了?他敢从我手里抢人,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。 慕浅站在原地,看着两个人相携前行的身影,忍不住又一次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