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的是,片刻之后,陆与江只是淡淡开口:都已经到这里了,你先进来,再告诉我你在霍家为什么开心,有多开心。 她一边说着,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,却蓦然间发现,对面的那些窗户,竟然都打开了!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鹿然似乎有片刻的犹疑,随后才咬了咬牙,开口道:我想回霍家,我在霍家住得很开心,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,我很喜欢那里。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