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 四人午餐结束后,沈宴州没去上班,陪着姜晚去逛超市。 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 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,出了客厅,经过庭院时,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。炽热的阳光下,少女鼻翼溢着薄汗,一脸羞涩,也不知道说什么,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。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。 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