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