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修厉掐着点进来,站在门口催迟砚:太子还能走不走了?我他妈要饿嗝屁了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,忍不住问:你大晚上的干嘛呢? 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 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