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车慢慢停下,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,他刷了卡,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。 来者很高,也很瘦,皮肤白皙,娃娃脸,长相精致,亮眼的紧。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 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 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 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 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