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 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