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 爸爸!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。 爸爸。景厘连忙拦住他,说,我叫他过来就是了,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,绝对不会。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,还是叫外卖吧,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,就是人多老排队,还是叫外卖方便。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。霍祁然说,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。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,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。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