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