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 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 陆沅跟陆与川通完电话之后,心情似乎好了许多,慕浅只觉得她笑容灿烂了,眼神也明亮了,整个人的状态比先前都有了很大提升。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,眼神比她还要茫然。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 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,眼神比她还要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