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