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