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,你不用担心。乔仲兴说,万事有爸爸拦着呢,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,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,不用想其他的。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