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