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孩子,抱琴语气轻松下来,好多了,好在村里有个大夫,要不然我真要麻爪了。 她似乎也没想着听张采萱的回答,又接着问,你说,他们会不会有危险? 这意思是,谭归那么精明的人,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,真要是落实了,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。更甚至是,往后哪里还有后代?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,只怕是后代都没了。亲族之内 ,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。 骄阳在一旁帮着收拾衣衫,张采萱接过,道,骄阳,你也睡。 话没说完,已经双手捂着脸,头低了下去,肩膀轻轻地颤抖起来。 张采萱默默走近,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,不愿意去都城的人之中,愿意拿银子的还是大多数。而且就在刚才,村长已经吩咐了,让家中有人在军营的家中都来一个人,有事情商量。 这些话声音不小,有些还是货郎刻意扬高了声音的,张采萱和抱琴这边听的真切。 当然了,这段时间抱琴忙着春耕, 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忙得也有些心灰意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