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 而张宏已经冲到车窗旁边,拍着车窗喊着什么。 他这一通介绍完毕,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,明显都有些尴尬。 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 病房内,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,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,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,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。 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 慕浅所说的,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,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,容颜沉静的女孩儿。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