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 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 谢谢叔叔。霍祁然应了一声,才坐了下来,随后道,景厘她,今天真的很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