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 倾尔的爸爸妈妈,其实一直以来,感情是很好的,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。李庆说,可是那一年,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。 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