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见多了她竖着满身刺到处扎人的模样,这会儿见到她这个样子,只觉得稀奇,愈发有兴趣地看着。 宋清源听了,缓缓道:若是不那么像我,倒还好了。 她害怕了整晚,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,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。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 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,摘下眼镜,捏了捏眉心。 她一秒钟都没有耽误地登上了飞机,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之后,在深夜时分又一次回到了滨城。 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,不是她。 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,缓缓靠向了椅背,说:那是什么? 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?慕浅说,就那么一个儿子,现在突然就处于半失联状态,换了是你,你担心不担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