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