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 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 豪车慢慢停下,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,他刷了卡,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。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 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