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,噼里啪啦一通呵斥:看看你们班的学生,简直要反了天了,你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? 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