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湖闻言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张秀娥:肘子?那得多贵啊! 如果孟郎中知道你之前也在暗娼里面待过,要是孟郎中知道你大半夜的和男人在山上私会,那孟郎中还会娶你吗?瑞香说到这,一双眼睛之中迸发出了浓烈的嫉恨之意。 他的目光一点点的清明起来,最终在张秀娥的身上聚焦。 但是事实上,瑞香是不蠢,但是她脸皮厚啊! 张秀娥闻言心中一窒,对,没错,她是没把瑞香当成朋友,但是这也是因为瑞香做了一件又一件她不能认同的事情之后。 他往常看到的张秀娥,多数都是张牙舞爪的模样,如今这个张秀娥,到是有一种受了气的小媳妇的感觉。 说着张秀娥就打算装作不知道瑞香在这里是等自己,继续往前走去。 张秀娥闻言,语气微微一沉:所以,你的意思是? 聂远乔的脚步微微一顿,他侧过来看着张秀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