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