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 啊!慕浅惨叫一声,捂着腰道,我的腰,断了断了!完了完了,孩子怕是生不成了!生不成了!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 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 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 慕浅蓦然抬头,看到陆与川时,呆了一下,你怎么还在家里? 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,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,这里是私人住宅,你们不可以—— 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