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 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 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