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 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 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 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 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 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