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内,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,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,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,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。 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 不好。慕浅回答,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,以后也许没法画图。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,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,算什么设计师? 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 容恒听了,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。 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 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,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 慕浅听了,又一次看向他,你以前就向我保证过,为了沅沅,为了我,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,到头来,结果还不是这样?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