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他这声很响亮,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,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。 沅沅,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?陆与川低声问道。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,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,竟然已经不见了! 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 张宏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,微微愣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