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 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 一,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;二,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。霍祁然一边说着话,一边将她攥得更紧,说,我们俩,不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 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 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 谢谢叔叔。霍祁然应了一声,才坐了下来,随后道,景厘她,今天真的很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