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,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,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 迟砚走到盥洗台,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,拿过景宝的手机,按了接听键和免提。 ——孟行舟,你有病吗?我在夸你,你看不出来啊。 孟行悠一听,按捺住心里的狂喜:三栋十六楼吗?妈妈你有没有记错? 孟行悠挺腰坐直,惊讶地盯着他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:男朋友,你是个狠人。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,孟行悠却完全没有,孟行舟常年在外地,她并不想出省。 迟砚缓过神来,打开让孟行悠进屋,门合上的一刹那,从身后把人抱住,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,咬了咬她的耳垂,低声道:悠崽学会骗人了。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 孟行悠不知道迟砚此时此刻,会不会有跟那个发帖的男生有同样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