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 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