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一怔,转而爽快答应下来:好,是不是饿了?我们去吃点东西。 挂断电话后,孟行悠翻身下床,见时间还早,把书包里的试卷拿出来,用手机设置好闹钟,准备开始刷试卷。 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,无力地阖了阖眼,低头看看自己的裤.裆,在心里爆了句粗口。 服务员忙昏了头,以为是自己记错了,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。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。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,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,同手同脚往客厅走,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。 孟行悠一听,按捺住心里的狂喜:三栋十六楼吗?妈妈你有没有记错?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,好笑地看着她:我为什么要分手?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,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,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,先打了一针麻醉,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。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,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,他竟然还能起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