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