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 她也不知道霍靳西知不知道慕浅的打算,霍靳西听完她的担忧之后,只回了一句:知道了,谢谢。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