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