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