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